般的每个月去她那里一两次,却从未碰过她,自然,也不许她刻意的接近。
碰都碰不得,谈何求子?原本太后许了她的正宫之位也不见着落,若非有身世撑着,份例不曾亏了她,还不知现下已经过成了什么样,前几日又听闻自己的父亲惹了江涵不快,被责令闭门思过去了,虽不知细节,也不曾有别的处罚,心中还是隐隐不安,只好自己寻了过来,奈何仍然如此,他连自己送的吃食都不愿意当面吃一口。
殿中岑寂无声,她越想,越觉得日子不堪,望着江涵的背影,一个没忍住,便低低抽噎了出来。
江涵闻声转身,正逢着她一颗泪珠滚落,挂在腮上,柔弱可怜,到底不忍,从袖中掏出帕子,给她揾泪,努力压制住了嗓音寒意:“表妹,当初接你入宫是何情状,你我心知肚明,皆是身不由己的人,你也不必为了自己的父亲委身求全,朕清楚,他犯什么错都与你无关,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戚葭猛地抬起脸,含泪瞧着他,忽然忍不住道:“皇上始终以表兄身份自持,可父亲和姑母不这样认为!妾身是皇上亲封入宫的后妃,却从未有过……”她使劲一咬唇,索性说了出来,“从未有过夫妻之实!即便皇上许我一辈子的锦衣玉食,过得跟姑子又有何分别!皇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