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。”
张承允呼吸一滞,顺着声音来源低下头,才看见一川和另一个书童拿着洒扫的工具站在门里,诧异道:“一川?你何时回的?来这里做什么,不害怕了吗?”
一川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瞧着他,细细答道:“今天才回来,荞姐姐说,陈义哥哥的死和一川没有关系,而且,入、入土为安,要不是冤死的鬼魂,不会找人来报仇的,陈义哥哥是失足落水,学院里的人说已经请了僧人给他超度,小川就不怕了,今天这里正好轮到小川洒扫,就来了。”
张承允盯着他一张人畜无害的脸,稍稍安心,却又被他认认真真的一番话说的无端心里发毛,又不敢表现出来,只好虚虚一笑:“嗯,小川把案上废纸收拾出去,砚台涮一涮便可。”
一川嗯了两声,回身去了。
张承允见两个书童都背对着自己,身子一倾,便靠到了书架上,整个人的力气都卸在了上面。
焦灼闭目间,小臂上突然传来一阵细小而尖锐的刺痛之感,张承允皱眉,又是这种感觉。
昨晚在成斐书房中给集稿做注时,磨墨的指肚上也有这种感觉。
他本没工夫去考虑这个,此次的痛感却没有像先前那样转瞬即逝,反而愈加刺疼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