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春日里顺手所做,侯爷若喜欢,便送给侯爷了,还望不嫌。”
戚覃眸色微沉,没有接过,只道:“君子之礼乐射御书数,侍郎果然样样精通,本侯怎么好拿侍郎的东西,再会。”言罢转身离去。
成斐心下一松,折身进了殿中。
江涵坐在案后,隔着袅袅的香雾看见成斐,有些意外:“成卿怎么来了?”
成斐这才想起方才进来的急,都忘了先着中官通报,幸而他们二人并不真的在意这个,只走到案前,行过拜礼,将方才置于袖中的竹筒取出,交予江涵:“皇上看看这个。”
江涵听出了他声音中努力压制的焦灼意味,扬手屏退了左右,拨开竹筒,将信取了出来,眼睛扫过纸上行行血字,脸色骤变:“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近来都没有新的战报入京,这封血书是怎么回事?
“王军出征后,臣与阿棠一直在用灰鸽传信,才接到了它。”
江涵脸色微沉,定声道:“你莫急,还不能确定此书是否可信,莫急…”
“是真的。”
成斐上前,指上纸张右下角处的一个记号,声色沉沉:“苏家军每个兵士都配备一枚小印,为的就是传书时验明身份,那个章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