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去说明此事,总可以罢!”
苏阆揉了揉额角,放缓了语气:“你当我没想过?可将军正在战中不宜分心,再者他现下根本回不了开河,就算说了有什么用,司马不改,依旧鞭长莫及。”
她停了停,又道:“放心,等苏将军回来一切都好了。在湳城战事未了前,告诉将士们务必稳住,现下军心一齐,共御外敌才是要紧。”
岑帆冲冲的怒气被苏阆几句话给堵了个结实,沉默好大一会儿,才道:“遵命。”
苏阆说了这么会子话,喉咙里越发有些燥的慌,摆摆手撑着剑回了自己的营房。
幸而帐中还放着今早打来的两桶水,苏阆将剑放到地席边,绷紧的脊背一下就松了,寻着块帕子便歪坐在了水桶前,半晌,抬手褪了衣裳。
因为军中只有她一个女子,处理伤口也只能自己来了。
鞭痕太深,以至于胳膊一动就牵扯着火辣辣的疼,可还是不得不攥着帕子把手伸到背后去擦,一阵折腾下来,脸上已然布满冷汗。
苏阆死死咬住头发,将药一点点洒到背上,包扎好,捞过换洗的诃子把前胸后背都裹严实,才收回手,腾身趴到了地席上。
身子恍然放松下来的那一刻,整个人便摊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