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交给兄么?”
呼衍甫听着他说的话,脸色渐渐有些发白:“那怎么办?”他虽目中无人了些,可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点儿数的,这番若被拉着上了沙场,还能有命回来?
呼衍朗将他的神色尽数收入眼中,心下了然,舀了勺汤:“自然是有办法的。”
呼衍甫眼中一亮,赶紧往前移了移身子。
呼衍朗看了他一眼,不疾不徐道:“其一,将北狄谍者之过用一个更大的功劳弥补过去,以证自身之能;其二,堂兄纵有英勇报国之心,却为了立下前功,患疾不许,亦是人力不可违之事,王上与都尉想也都能理解。”
呼衍甫思忖半晌,轻哼一声:“你说的轻巧,此次我除去折损许多谍者,到哪里去寻个大功劳来补这个窟窿,还得顺理成章教我得病?”
呼衍朗唇角微勾,眼中半轮精光一闪而过,低沉了嗓音:“患疾之事不必担心,我这里有几丸药,堂兄服下,便可以在陈中水土不服,落了肠病之由隐瞒过去,旁人决计看不出。功劳么,去岁我到陈中,倒是得了不少消息,亦打点了京中几个官员,虽则不多,分量却重,且…”他附耳过去,“于此次战事亦有助益。”
呼衍甫身子一禀,又听他道:“堂兄以为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