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抓错了人,那边也不能说什么,”他的嗓音无波无折,“左右是擒捕,没必要供着,若是反抗受了伤,也是正常罢。”
方临神色一禀,敏锐的捕捉到她话中凉意,沉声应了一声是,转身出了门。
成斐将画卷起,随手放在了一边。
不一会儿,门外小厮进来传话道:“公子,有个姓封的大人来,说有事想和您商榷。”
倒巧,他正想去将此事告诉封策,这厢人就到了。
成斐应声,起身往堂中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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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北雨势才消,虽然春色渐深,外头还在丝丝冒着凉气,川城所落地界寒意更强些,小雨未歇,过往的百姓除却要去田中除草的农人,身上都裹得严严实实,是以那个身着外袍头戴斗笠的男子从街上匆匆过去时,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他的斗笠压的有些低,遮住了大半个眉眼,只能依稀看见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着的嘴唇,因走的快,深色的外衫都被雨水打湿了,男子只做不觉,大步朝出城的城门而去。
待过了川城,一路往北便没什么大些的城镇了,再走几十里,过两道山,就能到北狄境内。
城门越来越近,男子也加快了步子,似有些急迫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