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扶住,掺着他往前去了。
戚子言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头,看见旁边剩下手脚不知往哪儿放的丫鬟,脸色更差了:“还不上来扶着!”丫鬟们一个激灵,赶紧左右一边一个架着胳膊,进了他的院子。
襄南候的书房里将将掌起灯,幽黄的烛光透过窗牖照出来,申平伯站在门外,突然觉得双肩有点儿发沉。
若是教戚覃知道他鬻卖消息给北狄细作,非得活扒了自己的皮不行。
可怎么说杨度支到底也是襄南候这边的人,出了事戚覃也得护上一护,现下他在偷递消息的当口上失踪的不明不白,王顺也跟着没了,自己若不管,万一事情败露,只怕会死得更惨。
申平伯正站在门外游移不定,房中突然传出戚覃的声音: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进来。”
不辨喜怒的声调没来由激的他小小打了个战栗,忙不迭应声推门进了。
戚覃坐在上首,手中慢慢把玩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玉壶,头也不抬的道:“坐。”
申平伯悄悄觑了他一眼,烛光在戚覃殊无起伏的脸上投下些许跳跃的影子,神色愈加显得幽晦不明,他不安的坐了,念了一句:“侯爷。”
戚覃从眼皮子底下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