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茶盏放到案上:“怎么样,与那帮蛮子谈妥了么?”
男子略一弓身:“他们说,愿意将价钱再提三成。”
申平伯点着手指算了算,啧啧摇首:“不成,本官把朝里的消息透给他们,那可是担着很大风险的,”他略一皱眉,“才提三成,根本没到我先前给你说的那个数,你怎么就回来了?”
对面人的身子又低了些,压低声音道:“寐儿被人拍了三千两,属下为免打眼,也不好和那蛮子继续待下去,可堂中的人实在太多,属下就从后门出去,打算和他到外头谈,却瞧见路边停了辆马车,有个公子哥儿扶着人上去了,属下瞧着,依稀是成翰林,就跟了上去。”
申平伯眉头顿皱,一巴掌拍在他脑壳上:“拙!你跟他作甚?”
男子冷不防挨了这下,却有些委屈,不解道:“不是侯爷让注意着他么?”
申平伯气不打一处来,一指头攮在他脑门上:“好啊,本伯爷的事还没办完,到先惦记起襄南候的话来了,平时怎没见你这样积极?谁才是你正经主子?”
男子慌忙低下头去:“属下知错。”
申平伯冷哼一声,指着他的鼻子喝道:“只道最重要的是什么东西嘛,银子,银子才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