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尊上命耳。”
申平伯脸色有些发白,举袖去擦额上潮汗,唯唯道:“是是,泓学院乃是先帝生前便提过的事,如今圣上复提,理所应当。”
“你既知道,就安生一些。”戚覃瞥了他一眼,眉心纹路渐深。泓学院专门培育寒门后生,为的便是今后削旧爵,启新贵,这样的事,江涵又怎会交予公侯中人去做?
原本他想,泓学院不能经由他手,也是交给礼部那些老官,不妨碍他的控制,可出乎意料的是,皇帝这次竟不顾他的压力,直接将此事交给了成氏父子。
果然是长大了,不好管了。
他转了转手中杯盏,眼中闪过一道暗芒:“今日我去见圣上时,碰见了成家小公子。”
申平伯抬起脸来,面色有探寻的忧然,又自我安慰道:“不过一个小后生罢了,能掀出什么大风浪。”
戚覃重重一哼,不以为然:“圣上亦未及冠,可泓学院此举还不够教你我重视起来么?”
对面人神色一动,身子往前倾了倾:“那小后生,侯爷看之如何?”
戚覃放下杯子,嗒的一声响:“和成相是一路人,走的远了,定然还比他强些。”言外之意,这个小后生是可造之材,然不能为之所用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