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提到他们,都觉得心里膈应的慌。
因此,当然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他们的行为。
“应该不是,”罗老太爷用肯定地语气说道:“宏安那孩子和我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,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性,我们还不知道吗?他既然已经决定了用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来替女儿赎罪,自然就不会反悔。”
“可是公公,那样一个大活人,总不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吧?”罗夫人紧锁着眉头反问。
“依照老夫的推断,程画芬应该是趁着程家人收拾东西的时候逃跑的,”罗老太爷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,“就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娇娇,你觉得程画芬去了哪里?会不会被他的家人找到,然后强行被送回老家?”
“他们找不找得到我不知道,但是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她。”楚妙璃抬起头,对着家里人微微一笑,“那幅神仙画爷爷你们可是都看过了,你们觉得程画芬两辈子最大的执念是什么?”
罗老太爷眉心猛地一跳,“娇娇,你的意思是她还没有死心?还想要截你的胡?!”
楚妙璃肯定点头,“程画芬上辈子虽然没有做过端王妃,但是她到底在端王府待过几年,亲历过端王府的荣华,也见识过端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