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将插入其中的匕首拔了出来，“啪嗒”的扔到了李子恒旁边的地上。
“我忍你很久了。”蒋渊眼神凌厉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，“要清楚自己的身份，知道吗？”
李子恒慢慢的坐了起来，剧烈的咳嗽着。
蒋渊说：“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。”
李子恒踉踉跄跄的站起身，狼狈的将地上的血迹抹干净，拿起匕首，低低的回答：“是。”
“我有两颗心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，”蒋渊道。
“可你把心给唐陌实在——”
蒋渊眼神一扫，李子恒硬生生顿住，不再说下去。
李子恒艰难地走到窗户旁边，手扣住窗沿，刚要打开，蒋渊再次开口：“赵慕安的事情你不用再查下去了。”
李子恒的动作停住。
“还有那个梁景，”蒋渊说，“你也不要再出现到她面前。”
李子恒回头：“可是——”
“我现在不放心你。”蒋渊淡声道，“而且唐陌很看重梁景，你伤害那个人，她会伤心。”
李子恒低下头去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说：“是。”
窗户被“唰”的打开，一只白色的猫从六十楼一跃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