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宁也是一笑,淡淡说了句;“王兄这样说,也未免将永宁瞧得太过不堪。”
袁子阔未置可否,也不在多言,与永宁告辞后,便是径自走了出去。
翌日。
永宁整装待发,刚出营帐,就见翟珩已是守在了那里。
女子美眸一转,并未见到睿王的身影,当下便是蹙眉道;“怎不见睿王?”
翟珩道;“回公主的话,王爷一早便是去了侯爷处,与侯爷告辞。”
永宁看了眼天色,“告辞怎生用了这样久?”
翟珩摇了摇头,显是不知。永宁沉思片刻,迈开了步子向着主帐走去,欲亲口向梁泊昭辞行,翟珩瞧见,自然也是跟上。
刚走不远,就见一支侍从护送了几个个大夫匆匆赶了过来,细瞧下去,那几个大夫无不是诚惶诚恐,看起来极为面生,显然不是营中军医。
看见永宁,侍从立时止步行礼,永宁瞥了一眼,“你们行色匆匆,是出了何事?”
“回大人的话,夫人早起时腹痛,怕是要生了。侯爷放心不下,命属下去将周遭的大夫全请了过来。”
永宁皱眉;“军中那样多的军医,又何至于去民间请?”
侍从口舌一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