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晚。
“早点睡啊,教授点名说过你多少次了。”阗禹捂住她眼睛。
盛静鸣不动,眼睫毛来回眨。
痒得他松开手后,她继续睁眼画稿,与做实验如出一辙的专注。
阗禹用了很多办法,她就是不听。
为此她开始厌烦他的控制欲,某天大吵了一次
算是单方面争吵,无论她怎么骂他都不反口,静静地等她冷静下来。
盛静鸣见没有成效,干脆离家出走。
第二天醒来时,阗禹只看见桌前的一张纸条,写着:【分手,再见】
清晨剩着昨晚的冷空气,阗禹捏紧纸条,试着去找她有没有躲屋子里,找遍了所有能藏人的地方,没有发现她。
他找到最后时,视线已经开始模糊。
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弱点和缺点,原以为摸透了她的心理又被现实打脸。
纸条慢慢在他手中被捏皱,他坐着,手肘撑在桌面,眼角的液体一滴滴掉落。
哭到一半,门口传来声响。
“……忘了拿钥匙。”她穿戴整齐,尴尬地说,明显企图拿完东西又溜一次。
阗禹没给她这个机会,沾脸上的泪水随后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