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,她没有表现出同龄女生的特征,让他误以为是同性别的。
那天“见面”回来,妈妈问他棋友如何,当时怎么答的不太记得了,只记得失望大于期望值,他有点怅然所失。
她的姐姐长相无可挑剔,但性子太闹,一举一动总像在勾引他,说话方式与网上截然不同,过多的身体接触又令他敬谢不敏,倦意随之而来。
不是没怀疑过见错对象,但对方又能将聊天记录调出来给他看,不好作假。
“你盯着我发什么呆?”盛静鸣不满足于此,手指捏上他的脸颊,见他没反抗意识,变本加厉地掐起一块肉。
疼倒不是很疼,阗禹回神,抬起手,掌心包裹住她的,笑:“我在想相恨见晚的感觉。”
“这个简单,”盛静鸣松开他,手背举高递到他嘴边,“亲一下就是了。”
阗禹抿唇,憋了几秒,终是憋不住笑开了,整齐洁白的牙齿明晃晃,他摆正下颔,说:“你知道自己在耍流氓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手不信邪地更贴近,她就是能够用无辜的眼神反驳回去。
她知道他有底线,现在做的事就是在试探下限在哪儿。
“我突然发现,你应该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