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忍下去,带哭腔开口:“不知什么时候起,她就没理过我了,把我当空气一样,不关心我的死活。”
“她是谁?”阗禹一手安抚她的脑袋,一手擦拭再次溢出的眼泪。
他的声音奇异地、恰到好处地消除了她那股烦闷。
也许是嗓音太过温柔,又或者是他的脸长得实在对她胃口,不知不觉她就演上瘾,眼泪没停过,断断续续把这些年受够的忽视全盘托出。
阗禹比任何时候都有耐心,全程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,不时应她一声,表示自己在认真听。
“你没错,是她们对待你出现偏差,并不是你自身的问题,别怀疑自己。”末了,他拥她入怀,掌心轻拍她的背。
她含糊地嗯了声,鸡汤左耳入右耳出,只关注自己终于抱紧人的真切感。
目前他是她最想得到的玩具,不慌不急,一步步来,慢慢将他收入囊中,等着他彻底属于她。
*
晚上洗澡时,阗母趁机找盛静鸣聊,询问她的各种情况。
即使她话少得可怜,阗母也丝毫不介意,慈爱的笑容一直停留在嘴角。
阗父有时会附和,加上阗禹一旁围观,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团圆美满氛围、扑鼻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