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禹慢慢地绽放一个微笑,视线仍停留在她身上,指尖重新触到窗,隔着玻璃抚摸她的脸,细细勾勒。
再没什么能将我和你分开。死也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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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,阗家夫妇允许林玥过来探望,但更多的是,自家儿子赶着上人家那儿,坐在病房外,沉静地望着那个女孩。
顾平时不时跟过来,小小地开玩笑,“我觉得你完全可以住这边病房了,留这儿的时间比你自己睡觉的时间还长。”
“嗯。”阗禹淡淡地应,脸上气色好了些,食指竖起示意安静,目光稍有挪动,从她服帖的眼睑移到左手。
怎么好得这么慢,手指的疤越来越严重了。
每天盯着,不见好转只见恶化。他隐隐担心起来。
林玥跟他讲了最坏的情况,要么死,要么一直无限昏迷,永远盼不到她醒来的希望。
阗禹平静,“不会的,她能撑下去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林玥按揉着太阳穴,透露了些盛家的情况。
“盛连没表示,撤去了小姐的职位,扶正替代品,治病的资金不是他出的,是我用小姐的积蓄来维持,能维持十年。”
林玥随后又补充:“小姐曾告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