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时,连夜飞到上海,直赶医院,一路心急火撩地照给的病房号去找,直至推开房门——
他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,一下子让他们心跳停止,屏住气。
守在病床前的几个同事,瞧见他们纷纷起立,让位。
阗母的眼泪掉个不停,捧在手心爱的儿子怎么又弄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。
是的,又,他上一次精神不振得了抑郁症快撑不过去的时候,也是这副憔悴脆弱的样子。
阗父稳住情绪,问一个状似靠谱的小伙子,“阗禹怎么会无端端出了车祸?”
此话一出,四位同基地的人员面面相觑,最后是顾平讲了实话:“……他跟别人一起出车祸的,警察检查过现场,初步判断是故意自杀。”
“……跟谁?”阗母尤为震惊,脱口而问。
另一位认过一起送来的女人,踌躇着,开口:“盛小姐,基地投资人的女儿。”
阗父:“姓盛……”
“不会这么巧吧……”阗母呢喃。
熟悉又不安的直觉让他们一瞬回忆起六年前接到的电话。
“喂,您好,是阗禹的家长吗,我是盛静鸣,拐你们儿子走的人。”
家里的座机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