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叫。”
一阵动静过后,阗禹不得动弹, 脑袋被固定住,只有眼珠能动。
“阗禹, 你感觉怎么样?”阗母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。
他微张嘴,发现喉咙干涩,讲的话断断续续。
脑袋仍在疼, 痛意没有出车祸前强烈。
“我……她呢?”他艰难地开着声。
阗母别开眼。
“阗禹, 这都什么时候了, 你怎么还关心那个女人?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?”阗父站起来, 痛心疾首地训他。
他转了转眼珠,回想一秒,说出去叫医生的声音是顾平的。
“先别责儿子, ”阗母上前拉人劝, “让他休息下吧, 伤好了再说。”
阗父欲言又止,最后化为长叹一口气。和安抚自己的妻子重新坐下。
病房暂时静了下来。
向死而生……如果人真的死了?
阗禹心在颤,手指微微发抖,不敢深想。
最不愿意面对, 一起殉情,她却丢掉了他。独留他一人残活于世。
门开阖的声响, 顾平带着医生过来了。
笔划板子的沙沙响,“轻微脑震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