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的。
说着她吃力地抬眼望他,见他目不转睛地,不时看导航器,光线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,憔悴没削弱他的帅气,如幻似梦。
他的表情依旧管理得好,隔了几秒,他才回:“那我呢,你死了我怎么办?”
死者逝去悲伤,苟活在世的生存者更痛苦。
视野里有光在晃,刺眼,盛静鸣无力地抬起一只手,想去抓住那片光不让晃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没揪住那片光,有些烦闷,视线落到后视镜,空旷的公路上一前一后跟着两辆车。
盯了好一会儿。
像是跟踪他们的变态。她的头脑因为危机意识霎时清醒过来。
“……后面那两辆一直在跟我们……”她撇开先前的话题,讲这点。
阗禹没回头,说:“嗯我知道,他们跟好几天了。”
“知道你还……”
“就跟我知道囚禁你是犯法一样,我还是做了。”他平静地说。
车平稳地直行,阗禹并没有因为被跟踪而加快车速。
即使如此,盛静鸣躺惯了,久不经折腾,车稍微上下颠簸,她就头晕。
严重干扰她的思考。
“……多久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