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口。
不能听她的甜言蜜语,怕失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。
阗禹明知自己说的是气话,但还是控制不住想跟她做的欲望。
克制地终究只止步于亲吻,衣物只脱到一半就停了。
手按牢她的后脑勺,垫着她的头,专心地与她接吻。
他在设陷阱,设计让她的愧疚心冒芽。
后来她的脾气也上来了,被这缠绵十足的亲法弄烦了。
尽管阗禹总是在瓦解她的力气,稳稳当当地接准她的反击,但当他沉迷唇齿交缠时,力道会有所松懈。
盛静鸣趁机把握住了,猛地推开他,从地上爬起来。
没过几秒又被他抓住脚腕,托着她拖回去,继续往死里亲。
就差一厘米距离就能碰到梳妆台上的瓶子了。
“谁会比谁好过,”她再次挣脱开,狠狠地推着,“我不像你一样,天生懂得照顾人,知道考虑别人的心情,我完全没有这个功能,被十年如一日的冷暴力虐待没了。”
阗禹放慢了动作,目光与她对上,似是冷静了一些。
他静静地望着,“你从来没跟我说。”
盛静鸣好不容易直起身体,终于碰到桌上的护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