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啧啧称奇,“哇阗禹,你好似真是没脾气,被人哈(欺负)到这个份上,还帮他说话。”
对方根本没认真听,在拼命引开注意力,引到那个高层身上。
顾平也察觉到不对劲,说:“对哎,证据在哪儿?虽然那个高层看着面目可憎,但我们不能冤枉好人。”
“证据就是,”香港仔突然从口袋掏出一只小药瓶,“这是纯聚xx,阗禹,给你一分钟,吞了它。”
变故突如其来,顾平坐得离他最近,登时背脊一凉。
阗禹也怔了几秒,还没应答,顾平大骂:“你当我们傻的啊,乖乖听你话???拜托别那么天真了……”最后挑衅的词抑在喉咙里,没吐出来。
因为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顾平的后脑勺,严丝缝合地紧贴着。
香港仔偏头,扣着扳机胁持顾平,笑得狡诈,“怎样,阗禹你喝不喝,喝了只是你死,不喝他比你先死。”
像是生来干坏人的勾当,舔着枪口过活的奸细。
阗禹快速平稳下来,见对方摇晃精巧的小瓶子,透明的液体波动,“其实我挺欣赏你的,要不是上头让你死,我还想跟你做兄弟呢。”
“……行,我喝。”他沉静地答,即使危险关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