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去。”盛静鸣被吵醒了,睡意瞬间全无,开口。
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你不用去。”他的视线从她布满吻痕的脖子滑下,义正言辞地拒绝。
她不听,撩起衣服就穿,“简单说说出什么情况了?”
阗禹无奈,只好将听到的一五一十地重复。
有关电粒子的实验仪器损坏了,实验成果全毁,正好是他和顾平负责的项目,现在机器怀疑是人为。
凌晨两点半,惨白的led灯照明,基地负三层到齐了半数的人,公司的管理层来了一位,梳着背头戴眼镜,责骂他们:“这仪器多少钱你们知道吗?卖了你们也买不起,几百万摆在眼前就这么被弄坏了?”
盛静鸣跟阗禹一起出现的时候,大家暗暗吃了一惊。
高层立刻不敢乱吠,低头向她解说着。
“行了,监控录像有吗,查看一下。”盛静鸣对他无感,摆手直接问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顾平抢先一步答:“仪器被搬离过,搬到了摄像头盲区。”
“谁搬的?”盛静鸣第一次正眼瞧那位长相尚可的香港人,怀疑着。
大家齐齐保持缄默。
过了十几秒,身后的阗禹出声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