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再也没有吭过声,沉默寡言地握方向盘,专注开车的侧脸,轮廓正正好好,不喧嚣的英俊。
到了家,盛静鸣站家门前挡门,“谢谢你送到这,下次见。”
阗禹垂眸望她,眼神清冷,不含有任何龊念,问她:“不请我进去喝一杯?”
她捏着钥匙,迟迟不开门,回:“不了,你挺忙的,休息一下吧。”
阗禹的视线从她头顶滑到白鞋上,考究而忍耐着。
她于心不忍,只好轻抱一下他,“你回去吧,有电话号码总能联系到的。”
然而就是这一抱,让他抢走了钥匙,她一惊,伸手要抢回来,被他压在门板上亲。
吻毫无节奏与章法,却让她越来越抓不住力气,身体毕竟是大病初愈。
他就这么一边吻一边插钥匙开门,进了去,反手带门,来不及扫视一圈,他凭直觉抱她踏进一间卧房,放她下床。
“我真的好累……”趁呼气的间隙还未讲完一句话,又被他重新堵住嘴,挣扎中她手机和外衣掉了,阗禹放开一秒,秒解锁看见屏幕的小黄图,忍不住笑,俯下身脱掉她的白鞋。
盛静鸣趁机踢他,企图踹走他,这时听见他说:“你不说谎就不是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