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清晰的手,捏了捏拇指的伤口。
没反应,好像不怕疼。
她思虑间,忽地抬起那只手,嘴唇碰了碰,轻吻一个。
阗禹只讲:“有细菌的。”
“……安慰你就别讲扫兴的话了。”她丢开他的手,正想睡下养神,嘴突然被他带血的指腹划过。
她扭过头,嘴角擦过一道血痕。
下巴即刻僵住,被他的手指恣意夹弄,不时有腥咸的味道溜进口中。
他没受伤的手早已经抓得她的下巴死死的,动弹不得。
“操……”她含糊不清地开口。
阗禹神色如常,这么冷静地玩着她的唇,像个潜伏已久的变态。
最后仍是抑制不住,他亲上去,攫取迷恋的气息。
*
三天内,阗禹中途只离开过一次,带了手提过来,平时除了照顾她,就是研究项目的瓶颈关卡。
他似乎不怎么睡,脑袋因为思考问题总是转得特别快,但脸上透着一股倦累。
盛静鸣看在眼内,开始缠着让他教自己简单的通俗理论,名义上用来催眠。
其实她听得认真,试着用另一种不同的思维助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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