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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周六那天早上,阗禹先送她回自己的家,然后回校一趟。
高二的学业说轻不轻,说重不重。
昨晚为了陪她,他没带书包,自然作业也遗留在学校了。
到教室的时候,班上有几个外地的留宿生在自习,任齐明是其中一员。
“阗禹,”罕见的,一向不爱跟他说话的任齐明叫他,“我听说你下星期请假一周?”
“嗯。”他叠齐课本,抬眸。
“难道你不怕成绩倒退吗?”对方一时脱口而出。
阗禹心性静,从容应对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先是晚修第二节不上,后来连课都不上了,阗禹,我对你很失望。”任齐明说,将这一个星期观察下来的结果用来提醒他。
同时也是警告他。
同班的几个人偷偷关注。
阗禹嚼了嚼他这句话,懂了点,“你把我当竞争对手?”
任齐明不吭声,他继续:“谢谢你的提醒,不过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看得出来,”在阗禹收拾好,准备离开之际,任齐明又说:“你的心已经不在学习上了。”
阗禹礼貌地微笑,“可是,成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