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完小组最后一沓作业,叫住她,说:
“好。”
她顿时停住即将迈出实验室的脚步,反折回来,“那我们去刷牙。”
然后阗禹盯着她从书包里捡出一样样一次性牙刷、洗漱杯子和牙膏。
很难不去想,她是不是吃准了自己一定会答应。
阗禹的面色平静中夹杂一丝复杂,只能中午放着觉不睡,陪她去饮水间的洗手池清理口腔。
正午的阳光灿烂,斑驳树影落在教学楼走廊上,属于闹腾学生们的休息时光,教室里只有零星几个午睡或学习的学生,四周围静悄悄的。
洗漱完,她还拿出一盒薄荷糖,西柚味的,粉色剔透的方块糖果,她放在手心递给他。
阗禹意味难明地望着她准备的这一套功夫,无话,修长的手指捻起薄荷糖,拆开糖纸含进去。
“在这里还是回实验室?”她仿佛在问去哪儿吃饭。
下一秒她又否决掉,“还是在这儿好了,实验室有摄像头。”
阗禹:“摄像头没插电。”
“那回实验室。”她思忖说。
阗禹无异议,点了头。
重新回到实验室,因为关了总闸,所以室内光线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