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, 你先松开,不松开怎么走路。”阗禹笑着讲。
然后到了楼梯口拐角,她旁若无人地尾随他进了男卫生间的盥洗台前。
阗禹抬头从镜子瞄到她时,又惊又无奈地:
“不是说好站外面等一下我吗?”他又不会在厕所里丢掉。
她低眉顺眼,拽住他的衣角,活像没断奶的小孩子。
阗禹没有继续责她,洗试管的任务暂时搁浅,只好洗净手带她出去。
所幸中午实验楼这边人烟稀少,除了他或是老师,一般没什么人过来,更不会到实验楼的卫生间。
*
那天阗禹陪她呆实验室呆了很久。
问她为什么过实验楼这边坐地上,她不讲;问她是因为家里事心情不佳吗,她透露出的信息非常有限。
家庭问题估计是她心里最不愿意面对和诉说的方面,他没过多强迫。
午后的日光细碎,初秋的风淡,她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你是不是喜欢洗试管?”
阗禹的眼眸转了转,大概猜到她在窗外偷窥到了,微笑着承认,“嗯,这算是我的一种解压方式吧。”
对干净的试管有轻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