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静鸣有些来气了。
但是不能露出真面目,人设不能崩。
她突然说:“我发现你好像不怎么对我说谎。”
“所以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阗禹安静地望着她,依旧不吭声。
操承认喜欢有这么难吗。
敢做不敢认。
“我好难受。”她改换方针,落在背后的手掐了一把大腿,眼里涌出眼泪看他。
阗禹保持缄默,但伸出手摸了她的头。
盛静鸣含泪说:“你蹲下来。”
他照办,沉默地半蹲。
盛静鸣一下子解开他的扣子,在阗禹伸手抓她之前,又俯身撕开脖子处的创可贴,看准咬痕,狠狠地再咬一遍,加深先前快消失的牙印。
阗禹抿嘴忍着,抓她留在扣子的手慢慢转而扣她的后脑勺,再顺着长发按到她脖子留下的红印摩挲着。
盛静鸣这一次咬得更狠,要不是牙不够尖,见血都不在话下。
她松开嘴,脑袋却被他摁住,听见他的声音近在咫尺。
“有这么气吗?”
“不公平,我是留痕体质,你伤口好得比我快不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