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好, 动作加快,掀起一把头发对准风筒口来吹。
头发吹干以后,临近十一点,阗禹还帮她上了药, 崴伤的脚也喷了药雾。
空气静得能听见闹钟嗒嗒的走动声响,她盯着他专注涂药的脸看。
这张稍显青涩的脸无疑十分耐看, 几乎没有死角,况且, 他的自制力稳如坚固的城池,对她真无非分之想。
他才十七岁,却已经有了成年人也难以匹及的沉稳心性。
为什么她感到一点挫败感。
她没有吸引力吗。
盛静鸣趁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,转头躺倒在他的床上,薄被和枕套皆是蓝白色,柔软中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。
“我想听歌。”她自发地盖上薄被,蒙着被子开口。
为了配合手机坏了的谎言她特地把手机放宿舍了。
阗禹:“等一下。”
他用棉签抹匀药酒,弄妥一切,放好东西,开了台灯调亮度到最低一节,然后关灯拿起充满电的手机,从抽屉找了不常用的耳机出来。
“你睡进去一点。”阗禹掀起被子,垂眸见她紧闭眼有点害怕的神色。
知道怕了?
他意料之中,心里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