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有一段时间的中雨在逐渐增大,而她一头扎进雨幕,像在怕他穷追不舍。
阗禹没有多想,迈开步伐跟着,把她拉回架空层的遮檐下。
“又在生什么闷气?”他真被激起一点为人父的忧虑感,望着这个被淋了半身湿的“女儿”,柔声哄。
盛静鸣抬起一张被雨水刷洗过的脸,眼眸里满是委屈与不忿。
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到嘴唇。
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接触到,失神了片刻,又很快收敛心神,帮她擦去脸庞的水迹。
“我们是好朋友吗。”她的视线盯紧他。
阗禹理了理她湿透的刘海,“是啊。”
“是好朋友为什么不能排解一下我的痛苦。”
“怎么排解?”他重新对上她的目光。
她理直气壮地拿出刚才没得到帮助的右手,摊开来伸到他面前。
阗禹被她的歪理折服,笑得无奈到极点:“哪有好朋友是这样的啊。”
“小孩子才需要别人这样排解,你都快成年了,成熟一点。”他讲道理。
盛静鸣立刻甩开他摸在她头顶的手。
“你都快成年了,为什么还要摸别人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