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您忘了吗?我现在……是什么身份。”按理,不会有哪个刚死了夫君的寡妇还穿得花枝招展,浓妆艳抹的。
“你,你怎么还扎上腰带了,肚子不会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,我扎得很松。”若是有心,不管扎没扎腰带,她有身孕的事都是瞒不住的。但这身衣裳不扎腰带看着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看着可以,那你就这么打扮吧。”
所谓的花宴,名义上是赏花,其实不过是一群官夫人和官小姐们寻一个景好的地方,聚在一块儿说话,年长的说儿子、女儿,年少些的说夫君,年纪再轻的,就是在互相切磋琴棋书画等闺秀必备才艺的时候被人相看。为了能寻个好婆家,这其中一些个年轻女子也算是使尽浑身解数了。
来赴花宴的年轻女子,那都正是好年华,加上好的家世为后盾,基本上都是不愁嫁的,区别大约是谁嫁的门第更高。她们这个年纪,攀比的,无非几样,首饰头面、胭脂水粉、衣裳绣鞋……至于琴棋书画,那都是看的天分,还有最重要的,自然就是容貌,即便容貌本是天生,但她们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要和人比较。
季夫人和白夫人是亲姐妹,容貌本就相似,最大的区别,是季夫人比白夫人高上一些,旁人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