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东并未出面,傅良澜一路将良沁与六姨太送到了车站,如今已进十月,江北的秋风已是带了几分寒意,良沁穿着一件月白色旗袍,披着同色的披风,她的长发挽在脑后,露出的脸庞莹润白皙,美是美的,却是苍白的毫无血色。
“良沁,等回到善桥,就让人捎信过来,你在那边若缺个什么,只管和姐姐说,我让人给你送过去。”傅良澜为妹妹将披风系好,看着她单薄的样子,心里也是疼惜。
“姐姐放心,我和娘都会照顾好自己,您和康儿,平儿也是,你们也都要保重。”良沁看着姐姐的面容,一眨眼,她嫁到江北已是过去了四个春秋,傅良澜眼角的细纹也更是深了些,如云的鬓发中,竟然也显出了霜色。
良沁看着,眼底便是一酸。
傅良澜忍着心伤,将良沁母女送上了火车,看着专列渐行渐远,傅良澜想起妹妹一生凄苦,子女缘薄,不禁也是悲从中来。
自良沁走后,谢承东一直歇在军营,两个月来,都不曾回过官邸,直到这一日,傅良澜命人匆匆打来电话,只说齐自贞要生了。
谢承东闻言,眸心有暗光闪过,他并未说什么,只让人备车,回到了官邸。
刚踏进南苑,就听一阵婴啼响起,谢承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