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在此处寻到了她的下落,看见的,却是她抱着另一个男人,为另一个男人失魂落魄,伤心成狂。
“把她带走。”谢承东声音低哑,对着邵平吩咐。
“是。”邵平无可奈何,只得上前,刚欲扶住良沁的身子,良沁便是一声惊叫,邵平大骇,只得道;“夫人莫怕,是我,我是邵平。”
良沁看了一眼邵平,她的眼睛空旷的厉害,仿佛压根不认识邵平了般,邵平没法子,只得搀住她的身子,还未拖良沁走出两步,良沁的身子便是倒了下去。
良沁不知自己在哪,她起了高烧,迷迷糊糊的醒来,就见自己眼前走来走去的全是人,既有金发碧眼的西洋医生,也有带着口罩的护士,尖细的针头刺进她的肌肤,她也毫无知觉,没过多久又是昏睡过去。
模糊中,良沁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人送上了火车,偶有醒来,总会看见邵平与那洋医生说着什么,她一个字都听不清,也不想听清,什么也不愿想,就想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下去。
当日她被顾美兰劫持时,在那废弃的厂房本就找了风寒,后又受伤,之后又受了刺激与惊吓,良沁这一病十分凶险,回北阳的路上烧成了肺炎,不得不半路在北滨下车,送去了医院诊治,谢承东将邵平留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