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在屋子里为齐自贞做着手术。
傅良澜与良沁俱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,两人经过此番变故,脸色都是有些苍白,谢承东的军装上沾满了鲜血,那是他抱着齐自贞时染上的,他也不曾去换衣裳,只在大厅里缓缓踱着步子。
傅良澜眼皮一直跳着,她向着卧室看了一眼,就见里面灯火通明,搁着窗户,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护士来回走动,她的心“砰砰”跳着,不知齐自贞这一关能否闯过来。
她收回目光,又是向着谢承东看去,在张府时,她也是眼睁睁的瞧着齐自贞在危急关头扑了过来,硬生生的为谢承东挡了那一枪,那般不顾性命,连她都要震动,更何况是谢承东。
傅良澜念及此,不由得有些心凉,如今的官邸仅剩下她们姐妹与齐自贞三人,良沁自入府后几乎是独占了谢承东的宠爱,她虽落寞,可好歹也还有齐自贞陪着自己一块落寞,可从今往后,傅良澜心中明白,倘若齐自贞捱不过这一关也就罢了,若是她挺了过来,谢承东定是不会如之前那般冷落她,日后她和良沁两人平分秋色,这偌大的一座官邸,怕也只剩下自己一人顾影自怜。
傅良澜心中苦笑,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卧室,倒真不知是盼着齐自贞能挺过来,与良沁一较高下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