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良沁心里乱滔滔的,刚出院子,却又蓦然想起那日谢承东说过,再不许自己出现在他面前,良沁的脚步有些踌躇,终是咬了咬牙,向着主楼走去。
傅良澜一脸焦急,和齐自贞一道守在床前,她跟随谢承东多年,除了受伤,她从未见他生过病,此时瞧着他蓦然重病,周身滚烫,昏迷不醒,不免既是焦急,又是担心,忍不住走出了屋子,对着守在走廊上的邵平斥道;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司令好端端的,怎会染上风寒?”
“夫人,”邵平不敢说假话,只得如实禀报;“昨夜里司令本来都歇下了,可突然要回官邸,属下见雨势太大,也劝了两句,奈何司令执意要回来,属下不敢阻拦,回到官邸后,司令也不让人跟着,自己去了后院,只怕这风寒,就是那时候染上的。”
傅良澜眉心微跳,“司令昨夜里去了后院?”
“是,夫人。”邵平将头一低。
傅良澜已是明白了,她回到卧室,向着谢承东看去,她深知他身体强壮,一场雨万万不能让他倒下,若不是心里积郁成疾,又怎会如此。
“夫人,二夫人来了,您看,要不要让她进来?”赵妈从外面走了过来,凑到傅良澜身边,低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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