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芹一声笑,“傅镇涛也好,谢承东也罢,甚至就连司令,他们哪一个的手是干净的?你父亲杀了司令全家是狠,可你当初嫁到川渝,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娃娃,你什么也不知道,司令那样对你,他就不狠吗?”
良沁的身子冷的越发厉害,她什么也没有说,唯有唇瓣一个劲儿的发颤。
“好了,该说的我也都说了,你的兄弟惨死,这些全是傅镇涛的报应,这次若不是扶桑人突袭东北,司令早就攻下了金陵,杀光了你们傅家所有的人。”眼见着快到了北阳饭店,周玉芹拢了拢耳边的鬓发,从随身的坤包(女包,乾为男,坤为女)中取出一面小镜子,补起了妆。
良沁心底发寒,她想起了远在江南的母亲,不由自主的问道;“等东北的战事结局,他....还会打金陵吗?”
周玉芹合上了镜子,上了妆了面容美艳而精致,她没有回答良沁的话,当汽车在北阳饭店的门口停下时,她缓缓下了车,走了两步,却不见良沁下来,遂是停下了步子,与良沁道;“二太太不与我一道进去?”
良沁掩下双眸,她闭了闭眼睛,将所有的情绪压下,随着周玉芹一道走进了北阳饭店。
自从周玉芹来了江北后,晚上不是被傅良澜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