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。”
谢承东皱了皱眉,这才问了句;“听说良澜晕了过去,眼下好些了吗?”
“姐姐心里难受,她不能说,也不能怨,只能全搁在心里,她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生病了。”良沁声音酸涩,一语言毕,眼眶便是微微红了。
谢承东握了握她的手,低声道;“你先回去歇着,我上去看看。”
良沁点了点头,谢承东又是看了她一眼,方才迈开步子,向着楼上走去。
主卧中的傅良澜,已是醒了过来。
看见谢承东,傅良澜眸心微亮,有心想从床上坐起,谢承东瞧着,便是将她按了回去,“睡好,别折腾。”
傅良澜依言躺下,谢承东在她的身旁坐下,见她一脸病色,遂是问道:“军医怎么说?”
“司令放心,前些日子在金陵,我没休息好,回来的路上又着了风寒,这才病倒了。”傅良澜声音微弱,见谢承东能为自己从北新回来,到底还是感到两分欣慰。
谢承东点了点头,“这些天你好好歇息,府里的事都交给下人去管,你把身子养好。”
傅良澜轻声答应,两人沉默片刻,傅良澜才道;“司令和良沁,怎生那样简单就将婚事办了?也不见您登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