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谢承东看去,谢承东眼瞳黑亮深邃,与她道;“好了,你先歇着,有什么事,就挂个电话去军营。”
谢承东说完,在她的额角亲了亲,压下心中的不舍,大步离开了东院。
良沁看着他的背影,念起他方才的话,到底是弯了弯唇,心底浮起一丝柔软。
谢承东一走便是数日,每日里,都会有电话从军营挂过来,机要秘书将良沁的情形一一打探清楚,甚至连每日里吃了多少饭也是事无巨细,一一回禀谢承东知晓。
良沁每日里只在东院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不过是与阿秀说说闲话,或是做些针线,再者瞧一些丫鬟提踢毽子,逗逗鹦哥,康儿顽皮,不耐烦和小姨一道住在东院,成日里只爱在前院和侍从们厮混,平儿自良沁回来后,便带着乳娘来东院和良沁住在了一处,每日里除了追问母亲生母时候回来,其他的功夫便是缠着小姨陪自己游戏玩耍,或是读书习字,日子便如流水般从指间划过。
自良沁回来后,齐自贞似是要避其锋芒,只遣人来送了些东西,本人倒并未来打扰,唯有白燕云倒是来了两次,谢承东虽是嘱咐在先,良沁却又不好意思避着不见,所幸白燕云言语间十分收敛,每回也都是略略坐坐便走,偌大的一个东院,每日里都是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