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什么也不要想,啊?”
良沁心中仍是难过,瞧着母亲关切的目光,终究是不愿让她担心,只轻轻点了点头。
夜,专列。
谢承东走进包厢时,就见傅良澜正倚在沙发上轻泣,听见丈夫的脚步声,傅良澜拿起丝帕拭了拭眼圈,哑声道了句;“司令来了。”
谢承东看着她已是换了一身黑色丝质旗袍,鬓发上插着一朵白色的绢花,脸上未施粉黛,一双眼睛早已哭得通红,分外憔悴。
谢承东心知她与傅良波一母同胞,兄妹感情极深,如今傅良波骤然早逝,身为妹妹,傅良澜自是要伤心不已。
傅良澜收敛泪容,刚要从沙发上起身,谢承东已是伸出胳膊,将她按了回去,男人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,与她道;“良澜,节哀顺变。”
傅良澜的眼泪又是涌了上来,与丈夫颤声开口;“司令,大哥正值盛年,之前又一直没灾没病,我是实在想不明白,好好地一个人,怎么说没,就没了。”
傅良澜刚说完,又是哭了起来。
傅家发给傅良澜的电报上,只说傅良波重病身故,并未说傅良波究竟得的是什么病,毕竟这花柳病总归是难以启齿,这事谢承东虽是知晓,但顾念傅良澜与傅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