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谢承东的人随时会追来。”
梁建成眼底血红,压下那一片怒意汹涌,对着侍从吩咐道;“把她押上船。”
“是。”黑衣人恭声开口。
梁建成再不去看良沁一眼,起身离开了仓库。
良沁整个人近乎脱力,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押上的船,她的身子抖得厉害,直到侍从将她送到卧室,她的身子软软的倒在沙发上,才微微回过神来。
未几,便听男人的脚步声自走廊上响起,她抬起头,果真将梁建成从屋外走了进来,“咣当”一声,将门关死。
良沁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向自己,在川渝的一幕幕争先恐后的闯进脑海,她记得自己未出阁时,就早已听闻梁建成的名头,知道他少年英雄,就连父亲都曾百般嘱咐,让她嫁到川渝后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服侍梁建成,她虽是为妾,却也还是欢喜的,只觉得自己嫁的男人与谢承东一样,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。
她从没想过,梁建成会这样对待自己。
新婚夜,她几乎被他折磨晕厥,养了月余,才将下身的伤养好,他冷落自己,任由仆人欺凌自己,就连他的那些姨太太,也任谁都可以来踩她一脚,只因为她皮肤白,夏天露出的一双胳膊白如美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