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容人,以后,你要怪,就怪我。”
“司令想到哪儿去了,不论您对良沁多好,我都不会怨你,更不会怨良沁,要怨,我也只怨我自个,不能像良沁那样,得司令的心。”傅良澜眼底透着几分苦笑,一番话全是出自本心,带着淡淡的酸楚与苦涩。
刚说完,傅良澜便是打起精神,带过了此事,转而问道;“司令今儿怎么样?可觉得好些了?”
“一点小伤,不必挂心。”谢承东轻描淡写。
“我这几日有时候在想,多少枪林弹雨司令都闯过来了,怎偏偏在玉春园受了伤?”傅良澜眸心柔和,莞尔道;“下面人都说,司令这次是为了良沁,替良沁挨了一枪。”
“你别听下面的人胡说,”谢承东淡淡勾唇,道;“那些人的目标是我,和良沁没干系。”
见谢承东如此说来,傅良澜心知他生怕自己妒忌良沁,是以不曾和自己说实话,如此,她也不再多说,只抿唇道;“若那日换成我陪在司令身边,司令也不知会不会护着我?”
“良澜,”谢承东声音平稳,看着她的眼睛,缓缓吐出了一句;“你是我妻子,我自然也会护着你。”
傅良澜心头一软,鼻尖却是酸了,她将情绪压下,温声嘱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