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这般不知不觉的过去了。
不知抽了第几支烟,陈明生终是拎着药箱从包厢里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?”谢承东掐灭了烟卷。
“司令不用担心,二小姐着了凉,脾胃还没恢复,我刚给二小姐吃了些止吐和安神的药,等到了北阳,再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谢承东闻言,悬着的心便是放下,待军医走后,谢承东拧开包厢的门,就见良沁已经睡着,他没有再进屋,只定定看了她一会,而后离开。
两日后。
“待会,火车就要到北阳了,司令这次离开了江北一个多月,等回府后,积压下来的军务怕要缠着他连喝口水的功夫也没有。”傅良澜站在良沁身后,一面与良沁说着闲话,一面将妹妹的长发尽数披散下来,一双巧手将那乌黑的秀发梳了两个双髻,柔柔顺顺的垂在良沁胸前。
良沁已是三年不曾梳过这种女儿家的发髻了。
她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比起十六岁时,如今的她并无太多变化,仍是清清柔柔的一张瓜子脸,眉眼若画,肤如凝脂,此时梳起一对双髻,仍如未出阁的女儿般清纯可人。
“姐姐....”良沁回过头。
“如今已经到了江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