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拜师学艺的大事。
“啪!”贺北鸣的马鞭还没有完全展开,拍在明朗肩膀上。
夏天还没有完全过去,明朗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,一件外套,带着细小倒刺的马鞭打在身上,虽然只是缠着的,她仍然觉得肩胛那处火辣辣的疼。
以前贺北鸣虽然也有打她,竹条抽脚抽背,摔地上啃泥巴,都曾有过,但像这次见血见肉却是头一回。
她知道他非常生气了,她也觉得自己该打,不痛彻心扉,永远都不会记心里。
“去外面水缸上站二个小时去!”贺北鸣喝道。
明朗什么话也没有说,将手中东西一股脑全塞余小龙手中了,跑外面,跳上水缸边沿上,平稳了重心,站好了。
余小龙目瞪口呆站在门口,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,还是该出来。
那水缸的边约莫只有三四厘米宽,明朗就这么单腿站着,一边是水,一边是水泥地。太阳还那么大。
余小龙觉得头上的汗都出来了,心潮更加澎湃。
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练功夫啊。
贺北鸣已经坐屋檐下藤椅上了,“来,站门口的,你过来。”
余小龙听到招呼,赶紧过去,正要叫一声师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