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是再竖起来耳朵来,也听不分明了。
她原本饿了一天,期间只喝了几口水,神经一直紧绷着,将听来的这些话在脑海一遍遍过,想从中找出苏冬梅去处的蛛丝马迹,但是除了卖进山里这句她觉得有点用外,其余不过都是美色上头的荤话。反而因为这样一遍遍想,使得她的头更觉得昏沉。
天黑了又亮,车厢再次打开时,她已经有些迷糊了,有人将她从捆绑的柱子上放下来,她根本站立不住,于是被人用黑布罩了头,半扯半抱着下车。
两脚虽然松了绑,双手还是被捆着,眼前黑蒙蒙看不分明,只依稀能辨得出是个小村,因为有小孩的说话声,看热闹问:“这个是谁啊?”稚声稚气中还带着乡音。
被拉扯进了屋后,有个声音恶狠狠说:“老实点!”
然后门咣当一声被关上了。周围声响再没有了。明朗爬起来,蹭掉头上的黑布。她所在的是一间屋,屋内除了一张发黑的床垫子外,什么都没有,窗子被木头封着,只有零星光线透进来。
她踮起脚从缝隙往外看,远处有山,层层叠叠被云雾环绕着,近处的房子倒不是破破烂烂,墙体上还映着计划生育的标语。看来,并没有进到深山里面。
她又想进村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