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坐。但朱老师的讲课跟平时没两样,依旧是笑眯眯的,期间还将明朗点起来回答了一次问题,夸她掌握的很好,要同学们像她学习。
明朗心里的弦绷紧了又放松,放松了又绷紧。一个星期都过去了,什么事也没有发生。她渐渐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。毕竟她上一世也没听说哪个老师骚扰学生的。
天气像是突然就热起来了,毛衣已经穿不住了,班上已经有同学开始穿夏季的短袖校服了。明朗照样套着秋冬季的校服,扫完了地,还原了课桌,已经累得满头是汗。今天她值日。
岳清华跑进来喊道:“明朗,刘老师叫你去她办公室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明朗回答,跟肖娟说:“你不用等我了,先回去吧。我妈会来接我的。”她觉得刘老师估计要问她补课的事情。自开学以后,刘老师的事情就多了起来,给她补课的事情已经一再往后延了。
肖娟将拖把扫帚归了位,去拿书包了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明朗洗了手,看教室人都不在,又用自来水扑了扑脸,胡乱擦了一把,拿了自己的书包。放学时间早过了,学校里也没什么人了。老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,明朗敲了敲门,喊道:“刘老师?”
里面并没有人答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