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流发出疑问的时候,已经换上了别号‘兔子’的亲卫队队服,和阴阳师有些类似的服饰,她以前也不是没有穿过,就是后面跟着的一团毛绒绒的尾巴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微妙联想。
相比起威兹曼的年轻容貌,黄金之王看上去总算是有点老年人的模样。他倚在椅子上,略带倦意而又温和的注视着嘟嘟哝哝的折腾着发饰的清流。
“你生病了?”清流抬眼去看他。
“啊。”黄金之王慢慢的应了一声,“有一点。”
靠近这个国家真正意义上的王者,清流鼓鼓脸颊,握住他的手,柔和的光芒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亮起,持续了十几秒之后又缓缓黯淡下去。她盯着脸色红润了许多的黄金之王看了一会儿,才松开自己手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我总觉得这么做好像不太好。”
“是吗?”黄金之王唔了一声,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哇。”清流背着手退了几步,从宗三左文字手里接过面具,“就是,不太好的感觉。”
她把面具戴上,两个人短暂的对话也就此结束。宗三左文字隐匿自己的身形,外面有穿着同样服饰的人进来,对着黄金之王行礼,然后把清流从这间屋子里带出去。离开的时候清流回过头轻飘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