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……我明明可以改变的……”她脑子里一片混乱,好像有无数的信息在里面跳跃着,闪着光,交错着,但是她伸出手想要去抓的时候却什么都抓不到,只能握住一把空气。
“我明明可以改变的……”她反复的用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喃喃着,看上去有点神经质,“我明明、明明已经……”
未出口的话戛然而止,清流沉默的把自己缩成一团,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温热的眼泪突兀的夺眶而出,接着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似的,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起来。
她知道,再也不会有人在她慌张无措的时候,伸出手揉一揉她的头,把她抱下祭坛了。
说是伤心,其实两个人也没有伤心太久,因为还有一整个国家和人民需要他们去治理。
恩奇都离开之后,清流就接受了他的事务,整天忙的不见踪影,有时候她也很奇怪,恩奇都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把这些事务处理的妥妥贴贴滴水不漏,一边还有大把的时间哄着她陪着吉尔伽美什玩的。
吉尔伽美什的脾气明显变得暴虐起来,据侍女说有点像恩奇都没来之前的样子,不过总比那个时候要好多了,因为还有清流在劝他嘛。
清流在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总是会收敛一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