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……”穆寒清的话又被玄德皇帝打断,他看着穆寒清说:“朕这一生都在放纵你们兄弟斗,一轮轮的厮杀中,父皇唯独对你各位恩待,父皇也只希望,父皇做的这些决定,都是正确的。”
“儿臣觉得父皇不必如此着急,父皇正值壮年,立太子一事,可等父皇身子骨好些了在说。”虽然玄德皇帝一直阻止,但是穆寒清还是开口了。
玄德皇帝笑了笑说:“若是别人,都盼着朕快些立太子,你倒好,反而让朕不要着急,老七有些事情,把握好尺度是最好的,太过分的去强调,反而会让人生疑。”
穆寒清在心里嗤笑,老东西,自己的儿子都算计伤害,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,你活着的意义就只为江山?
那,孤王便要让你看看,你的江山是如何毁灭的!
“儿臣失言了!”穆寒清不解释,坐回原处继续办公。
少时,文公公手执拂尘踩着小碎步出现在内殿,他一一进门,便行叩拜之礼,对玄德皇帝说:“陛下召奴才何事?”
“你速速准备好笔墨诏书,朕要立诏!”玄德皇帝说。
听到玄德皇帝的话,文公公的眼角抽了抽,心里却在思量,这是要立什么样的诏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