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掉一些露脸的行程,真是贼拉忙了。
谁有空去帮一个可怜、弱小又无助的智障儿呀。
很快,休息室里只剩下獾哥和楚狰。
等人都走了,楚狰就化身巨婴,缠着獾哥要负责。
獾哥冷眼:“负个屁责。”
楚狰指着自己脑门上的印子:“你当着全星系的面把铁尺扣我脑门上,毁容了娶不到媳妇儿,没法工作赚不了钱娶不到媳妇儿,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盖章了娶不到媳妇儿,你说说你要不要负责?”
獾哥斜眼瞅,眯起眼睛盯着楚狰脑门上的印子。
楚狰让他盯得背脊发凉,他还有点心虚啊。
獾哥迟疑着问:“星际狂人挟持商场的时候,你在哪儿?”
围巾!
被踩的围巾!
叶妈妈亲手织的爱心围巾!
楚狰移开目光,语气沉重:“我被拦在外面,心急如焚。到现在心脏被揪住的那种窒息感还记忆尤深。”
嘴上深情款款,内心:凉了凉了。
獾哥跟眼前这头蛇精病在泰坦方块共处一年,有事儿没事儿打个架,打完再勾肩搭背的凑一块儿烧烤。怎么会察觉不到楚狰此刻的不对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