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。
风刮起楚狰的白大褂,细框眼镜泛着冷光。
抬起脚,飞速落下,将特殊材料造成的悬浮汽车车顶砸下了一个深坑。悬浮汽车一下在空中轨道走了个风骚的s,然后跟差不多熄火了似的慢下来,重金属音乐也跟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,嘎一声歇了。
车顶开了个天窗。
楚狰跳下去,稳当坐在椅子上。
车顶天窗重新关上。
楚狰走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面无表情,眼镜泛着冷光。食指搭着车椅扶手,有节奏的敲着,一磕一顿,打进人的心里,增加紧张感。
车里死寂般的安静,在场几人大气不敢喘一口。
良久,楚狰敲着扶手的动作停了。
车里几位刚松了口气,下一秒就是背脊一股寒气往上窜。
楚狰开口:“全都哑巴了?”
车里没人敢上前触炮火头,全都装着鹌鹑,恨不得头都塞屁股底下。
楚狰:“回头我跟希科工说一句,弄点没法修复的哑药回来让你们如愿。别说我这个当老大的不体恤你们。”
车里仨人齐齐开口:“别啊老大!”
楚狰扯起